寺院的邂逅
北京专治皮炎医院 http://m.39.net/pf/a_8833134.html松如按:“京都通信”系列的新一篇,刊于《江海晚报》年9月22日。以前总说是《京都如晤》之续,往后这些可以说是《书问京都》之续。 嘉庐君: 接信深觉安慰。近事纷纷,起因极小,而走向又如此难以预料,真可慨也。好在避居山中,还算清净。要说完全坦然,倒也不是,只是多说无益。人们虽生活在同一时空,境遇与感受却往往不同,不知往后的世界会如何。 今年此地春天来得早,秋天也提前到来。紫薇还没有凋尽,石蒜花、胡枝子已开了,桂花尚无消息,节令总比你那边稍晚一些。早晚凉风锐利,远山的轮廓变得极明晰。季节轮转,我们期待中的重逢,不知在何时。 远近的山 此前要与你分享的一则趣事,再不回信,险要忘了。两周前的黄昏散步真如堂,遇到一位好看的欧洲姑娘,斜跨一只布包。走近了才看清里头藏了一只黑白花小猫,脸尖尖小小,眼睛非常大。我们自然很容易开启话头,姑娘说自己从瑞士来,住在真如堂附近,这只小猫叫邦德,是她在自家阳台从乌鸦嘴里救下。“那乌鸦使劲儿咬它。”小猫邦德挨着她,大眼睛很警惕地望向我。它背上有牵引的绳索,原来是敢于外出散步的小猫。姑娘让它从包里出来,它在地上走了几步,起先只往竹栅栏内躲避,后来昂然探索,不再介意我的反复赞美,好可爱呀,真英俊!英俊小猫邦德到处都开着石蒜校内植物园的乳白石蒜我征得姑娘同意,替邦德拍照。又与她闲谈,何时到此,又在何处读书或工作。姑娘说两年前过来,如今在“おおえのうがくどう”工作。我听“のうがくどう”一词,想到的是“农学堂”,以为她在从事农业研究。但“农学堂”这个名字乍一听实在古典,此地似乎并没有听说过,倒是清末有很多“农学堂”呢。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多问,想着回去查一查总能知道。归途与从周感慨,你看,有瑞士姑娘不远千里来这里学农,真不错,我们也可以考虑学农,隐居种地的幻梦还是丢不掉。但到家后再一查,哪是什么“农学堂”,分明是“大江能乐堂”。而“农学堂”一词只有我国使用,明治时期的常用词是“农学校”,真是不小的误会。这位姑娘还是一位小有名气的舞蹈家,我真是太眼拙,她行动如鹤,我却以为她是归田园居。从周也笑,当舞蹈家我们恐怕是不行了,还是读书吧。前一阵芥川赏公布,台湾籍年轻作家李琴峰获奖,作品叫《彼岸花开的岛屿》,我还没有读。昨日听研究台湾农业的师兄说,李琴峰遭遇此地网民攻击,说她文章“不爱日本”。去亚马逊读书页面一看,果然也遭遇“一星运动”,人类思维与行动出奇相似,激发了我的兴趣,非要去看看李琴峰写了什么。只是眼下已开学,又要陷入忙碌,可叹暑假太短暂。 不记得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些年我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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