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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好的冬日,早起风寒,午后阳光温柔,黄昏有淡淡晚霞。像这样的日子,以前常是搬把椅子取本书在院里晒太阳,一坐一天。那是很久以前,生计家务有大人操持。现在不行了,现在有个小孩子管我叫妈,天天问我可有好吃的。

石头说,等到孩子大了,我们搬得僻远点,找个背山临水的地方,方圆至少二里无人烟。这也是我爱做的梦。

园里的桌子脚和凳子腿上都生了苔藓,盯了看,初步判定是镰刀藓。砌成这桌凳已三年,也是时候了。

石蒜花今年夏天开了两朵,惊着了我们。晨曦里浅浅尖叫着跑过来:妈妈妈妈,我看到一朵彼岸花。到那天我才知道从三姑家地坪下挖来的野草原来是石蒜,也即传说中的彼岸花,起初以为只是“书带草”。秋后石蒜开始抽叶,现在已是一蓬蓬,细丝长条如韭菜,比韭菜色略深,近祖母绿的翠,中芯一线米白,极美。石头说可移盆,气质如兰。

蔡珠儿的《种地书》里写到了石蒜花,就其名字大作文章,有打破神话的性质。最后一段富于喜感:然这花有异国风,哀艳味,宜于耽美,令人浮想联翩,便于误会和附会。但也要看文化气质,中国人就不想那么多,有啥说啥,看它开红花,地下鳞茎又像蒜球,就唤作红花石蒜,又因此花平时不见踪影,入秋后突然刷地冒出来,吓人一跳,所以也叫“忽地笑”,或者“平地一声雷”,虽不浪漫,倒挺有喜感。

开始读《访草》和《中国古典文心》,两种并行,都可谓享受,但又能相互制衡以调和,以免读书人走火入魔。

夜间走过阳台,看到有小星,两粒,毫不璀璨,却因此想起诗经《绸缪》篇,不期然的,心底柔情涌动。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听妈说起伍哥芳姐的屋顶花园,说新增了几盆菊花。我去年也就信口一说,不想他们当真会在房顶上种起蔬菜花草来,彼时芳姐说羡慕我有地可种,我便说你偌大一幢楼,房顶就是地,而且不缺水,比我这里好打理。能当真,是喜事。(-11-30)

森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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