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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换锦花开时

图文:青色

在这片海的一边,乱石堆里,有成片成簇的换锦花,它们与蓝天、与大海、与星星相伴,也与乱石堆、仙人掌、龙舌兰为伍,共同守护这一片土地。

换锦花

去年的暑期,也是这样一个烈日当空的时节,在一片花海中,看到一株被愚牛拱断又或是顽童碰折的换锦,把它带回,供养在我的窄口细颈青花瓷瓶里。未承望,花谢后竟结出绿色小果,个把月后果熟了,但曾经的花梗、后来的果梗便枯萎了。一束花在时光的浸润下,只余一蒜头般的小果球。它在拼尽全力护着它的后代。

瓶上结果古来稀,这原本生活在阴湿地或林下的植物,到了这贫瘠又向着烈阳的土地上也变得格外顽强。

“花叶不相见”,这句话总让换锦花披上神秘的面纱。绿了换紫,紫了换绿,灿如云霞,宛若锦绣,便是换锦花名字由来。

窃以为,换锦花之所以为换锦,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换锦花的花瓣可变幻着紫、蓝紫、粉、黄、紫红等不同色彩,给人梦幻般感受。难怪一花友说,换锦,应该叫幻锦才对。

在平潭遇见石蒜科的科长——石蒜、俗名彼岸花的物种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不知它就是彼岸花,更不知它是那么傲娇。

石蒜(别名彼岸花)

爱花心切的我,把它挖回,养在花盆里小心伺候。花回去后不久就谢了,谢后就长出叶子。但再也没能看到它开花。我也再没有在平潭的野外遇上彼岸花。

离了原生地它就不愿苟活,即使苟活也不愿开花。这就是彼岸花。我读懂了。

我以为那只是一场梦。在家乡野外再见花叶不相见的植物时,是十多年后的年,这次遇见的是它的同属花姐妹换锦花。彼时,我正为平潭的某种珍稀植物四处奔走,不知天高地厚地想以卵击石,以一己之力保护这祖祖辈辈生长在平潭,举国少见的,已成大片群落分布的物种。终无果。

那一段时间,有点失望和难过。甚至无颜去见那些伸出援手的分类专家。

换锦花的出现,似乎重新给我希望。我又投入遇见它的喜悦中。

冥冥之天意。

自从遇见了换锦花,我每年都要来看它。看着它从零星分布,到成簇、成群生长,看着它从桥的这一头到那一头、山的这一边到那一边,我一点一点扩大我的搜寻范围,它也在一点一滴拓展它的领地。

或许,它很久以前就在这里扎根,只是我不懂罢了。

我和它都沉浸在欣喜中。

在海的对岸,马祖岛上,也生长着成片的换锦花。正在编写这篇踏花笔记时,一位朋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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